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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治疗阻碍了孩子们的成长!

2024年3月16日 09:30
《糟糕的治疗:为何孩子们长不大》这本书最近在英文网络社交圈挺火的,连伊隆马斯克都发文推荐这本书,说“每个父母都该读一读”。是什么让此书的读者用“震惊”,“大开眼界”之类的形容词来描述此书呢?如果你也和小编一样好奇,就来看看下面这位评论员怎么说的吧。

现今,绝大多数的心理治疗师都是女性。而且,她们的来访绝大多数也是女性。但在心理治疗发展早期,心理治疗师大多是男性。无论现在人们如何看待弗洛伊德,他关于儿童发展的理论,更多地是关于男孩而非女孩。那个时候,父亲对于社会文化和儿童成长都是一个重要角色。他代表着权威、等级、边界和独立性。他既是正在成长中的男孩的楷模,也是竞争对手。这一观点是弗洛伊德俄狄浦斯情结理论的基础。

然而如今,精神分析理论更倾向于将象征性的父亲视为一个顽固保守的存在,需要被消除。与此同时,正如我在十年前参加一个心理治疗培训课程时发现的那样,在心理治疗中几乎见不到男性,无论是来访还是从业者。

这种“消失”有什么影响吗?华尔街日报作家阿比盖尔·施赖尔,在她的新书《糟糕的治疗:为何孩子们长不大》中暗示,这可能会产生深远的影响。作者的研究一点都不妥协,内容涵盖了个人治疗、教学方法、政府数据收集以及整个(西方)文化下的儿童养育方式。

作者认为,那些采用“商量边界”、“尊重感受”、“探索创伤”、“畅所欲言”等心理治疗式方法所培养的孩子们,并没有像人们期望的那样变得更快乐、更自信、更具情感素养。他们神经质、焦虑、自我中心,既害怕外面的世界,又善于利用所谓的权威,最重要的是,他们从心底里不开心。作者并没有暗示男性缺失与这种养育方式兴起之间存在因果关系。只是指出如今的儿童养育方式,趋向于单一的“母亲式”风格:呵护、理解、关怀和无尽的同理心。

这本书可以说是对各种关于治疗式养育和教育理念的文章都进行了彻底地批判。作者认为设定界限,惩罚不会给孩子造成创伤。即使是各种困难,一开始通常也不会给孩子带来“创伤”,而是“适应能力”。所谓的“创伤”并不会“存储在身体中”。确认孩子的感受并不会让他们感到更安全。总是问孩子感觉如何,并不能培养更有能力、更自信的孩子。为“不好的童年经历”做出让步,并不能给真正需要克服逆境的孩子带来更好的结果。
这本书描绘了年轻人同时经历着父母的过度关注或不够关注。成年人既想参与到孩子们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中,又害怕被视为权威人物,而更愿意成为孩子的“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为什么我们经历过父母都在工作,自己被留下照顾自己,却如此害怕对自己的孩子采取权威立场,害怕他们感受到一点不舒服或遇到一点困难?
《糟糕的治疗》是一部批判文化的作品。在作者看来,所谓的“青少年心理健康危机”的核心是,父母对成为他们孩子心中象征性父亲的厌恶。她认为,焦虑的“温柔父母”在他们的年幼的孩子尖叫和咬人时,空谈“强烈的情绪”,或在他们的青少年孩子遇到困难时听从专家的建议。这些父母排斥作者所描述的“更具男性风格的养育方式”,即“打住,别闹了”——一种快速的,斥责不良行为并期望将小挫折置之度外的方法。
“所有严厉的爱和按规矩养育孩子的痕迹都被更具共情的风格所取代,而这种风格曾经是和妈妈们联系在一起的。”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呢?该书的核心内容或许可以总结为:少一些技术,多一些主动性,建立更好的界限。作者认为,改善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干预措施的关键,不是更多的“吞噬式母亲”,而是具有权威的象征性父亲。作者在书中留下一个隐含的问题:你是否能够像父亲一样坚守立场?从这本书中我们或许可以推断出,如果有人需要(好的)治疗,那不是孩子们,而是他们的父母——尤其是在与象征性父亲和解方面。或许如作者所说,我们这一代人已经杀死了象征性父亲,回避成为代替他的英雄。取而代之的是,我们将吞噬式母亲加冕为统治者。

也许,要摆脱这个黑暗、压抑的伪母亲,唯一的办法是与弗洛伊德所说的必然会失败的真实母亲和解。但作为成年人和父母,应对我们自己的焦虑和失望并不容易,正如作者自己承认说,她发现,她想给予自己的孩子更多独立权力,其过程是多么的费力。

然而,她认为,家长有责任与我们自己根深蒂固的恐惧进行斗争:对孩子受伤的担忧,对作为养育者失败的恐惧,对因为说“不”而被憎恨的恐惧。是什么阻碍了我们这样做呢?或许我们这一代承受的童年创伤,比我们意识到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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